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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水(1 / 2)





  博陵王生前有一位难产早逝原配、一位继妻与十七八名妾,后宅闹腾不休。后来,博陵王战死沙场,女人们或改嫁,或被娘家接走,没去处或舍不得骨肉的才留下来。

  后宅虽空了许多,但风波不止。

  赵寄柔居嫡长,乃原配之后,游离风暴之外。

  她冷眼看着,长日无聊,换着花样派遣寂寞。

  近来的消遣,说来有些可耻。

  夜深人静,寄柔执烛台步上绣楼,有个少年郎在床榻上等她。剑眉星目,很是俊朗的长相。

  寄柔放下烛台,他说:“吹了。”

  寄柔不说答应,也不说不答应,慢悠悠拔下簪子,发髻一松,如瀑乌发披散。

  她看他,嫣然一笑:“怎么,你怕?”

  少年抿唇,手一拉,寄柔坐到他怀中。阳刚之气笼罩过来,就着烛火,他挑开薄丝寝衣领口,鹅黄肚兜露出一角。他挑眉,似调侃她多此一举。

  寄柔心一跳,桃腮羞粉,轻搡他一下:“没让你脱。”

  “怎么,你怕?”他笑,原话奉还。

  眉眼间竟有几分自持稳重。

  慢条斯理扯开腰带,手从衣摆摸进去,弄开肚兜系绳,握住雪玉般白嫩弹润的丰盈。

  寄柔不拦,偏作一副无力阻挡的模样,娇嗔:“你急什么。”

  少年轻笑,轻轻揉捏,不答反问:“想我吗?”

  寄柔娇吟。

  他耳语:“嗯?想不想。”

  动作丝毫不急,一下,两下,慢慢挑拨她心底的欲念。

  情欲自他指尖一点点扩散开,寄柔浑似火烧,情不自禁说:“想……”

  少年勾唇,扣住她腰间软肉,居高临下睥睨,禁锢的姿态:“想就亲我。”

  寄柔痒得地嗯了声,看了看他另一条腿,赤足轻点,沿着他线条向上。

  脚链细细的影晃荡,纤细欲折。

  衣衫褶皱起了复平,一寸又一寸。

  少年扣住她的腿,寄柔咯咯笑,拉低他脑袋,碰了碰他嘴皮。少年俯首,深入,勾住她唇舌。

  交颈的二人缠绵黏腻地吻。

  床帐落下来,寄柔倒在被褥上。锦绣幔帐透着光。她解开少年腰带,伸手抚摸他宽阔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