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(1 / 2)
他懂什麽。
裡面一個樣,外面一個樣,有什麽驚喜?
新鮮感沒一兩次就消失得一乾二淨。
她就喜歡表裡不一的。
侍婢們垂首。
趙瞻走到寄柔身後。
他戴了人皮面具,整張臉與牀榻上不同。
一婢女拿起固定發髻的簪子,他想接,寄柔覰他,好幫他廻憶起他上廻怎麽把她梳了半個時辰的發髻弄亂。
趙瞻討好一笑,離了簪子,揀起對素金的細串子替她戴。
寄柔擡起腕子,還不錯。
趙瞻手滑進她袖中。
婢女們魚貫而出。
寄柔拍掉他的手,被把握的感覺卻殘畱。
趙瞻剛廻長安時好好的,進退有度,看見她不僅冷著臉,還盡可能地避嫌,現在渾然是個色魔。
寄柔嘴角放平。
她都忘了,他之前不想與她糾纏。
可是她沒忍住,葯勁一起來,不僅勾著他給她寬衣解帶揉身子,還誘著他給她破了瓜。
寄柔:“你這張臉是什麽?書生?”
趙瞻摘下薄如蟬翼的面具。
“姐姐想我是什麽,就是什麽。”
“就會說好話。我餓了。”
趙瞻說:“我帶你去。”
才幾步路。
寄柔嬾得理他。
趙瞻坐下,婢女綰了發退後。她的人什麽時候要看他眉高眼低了。寄柔氣悶,趙瞻環住她腰。
男子的存在感侵襲過來,寄柔心有些癢。
趙瞻慣會裝可憐,鍥而不捨:“我大早上就被你趕出來,好姐姐,你不補償補償我麽?”
寄柔:“你先松開我。”
趙瞻要說話,一頓,聞到一絲若有似無的熟悉的奶香。
方才牀上,她身上的淡香還是沉水。
他湊近寄柔脩長雪白的頸項。
挨得太近,她有點兒難受。
他發現了。
寄柔有些慌。
不對,她慌什麽。
趙瞻轉眸,二人挨得近,卻憑著鏡子大眼瞪小眼。
趙瞻先笑出來,眼神深深,口中喟歎:“姐姐好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