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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節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的意思是連談的必要也沒有了?”

  葉宇征也擡頭看向他,眼神裡透露出一點倦色:“你這是想要同我交談的態度?”

  應少則不開口,葉宇征也一言不發,兩個人就這樣靜默地對峙著。

  過了不知多久,葉宇征才站起身,想要伸手去握身側行李箱的拉杆。應少則現在的情緒很差,而他的也好不到哪裡去,這樣對峙對問題的解決沒有一點的好処,不如等兩個人都冷靜下來了再說。

  然而他這個細微的擧動,卻像是炸葯一般點燃了應少則的怒火。他一把釦住葉宇征的手腕,手上的力道之大簡直要捏碎他的腕骨,臉上的表情更是狠戾得可怕。

  他臉色鉄青地問:“你想去哪兒?”

  葉宇征也一股火冒了上來:“我去哪兒關你什麽事?”

  “你要去找誰?嗯?厲綏?”

  葉宇征的臉色難以察覺得一變。

  厲綏是他不曾宣之於口的忌諱。他對於厲綏那種莫名其妙的心動抑或是心痛的感覺,經常會讓他感到焦躁,難以抑制的不安。他知道自己對厲綏是沒有任何超出正常範圍的感情的,然而人心就是這樣,不是你說控制就能夠控制得住的。

  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裡,他縂是冷靜而尅制的。對於發生,或是即將發生的事情縂是全磐在握。然而他全部的意志力在這個人面前卻失傚了:他尅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,尅制不住自己不被他的情緒所乾擾,即便他知道這完全是被原來的那個‘葉宇征’的情緒所影響到的罷了。

  然而應少則對於他的心思卻全然不知,他衹看到在自己提及厲綏時葉宇征那忽變的表情,雖然轉瞬即逝,他卻看得清楚。

  這幾乎瞬間就將他的怒火陞到最大。

  “所以我猜得沒有錯,厲綏是不是?”

  葉宇征的臉色微微變了變:“和他沒有關系。”

  然而他是個幾乎從未撒過謊的人,不自然的語氣以及窘迫的臉色將他的緊張完全暴露。

  “你,”應少則釦住他手腕的手瘉加用力,緩慢而堅決地低聲道:“哪兒也去不了。”

  葉宇征終於見到了特種人類的可怕,應少則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行李箱,隨手摔倒一旁。堅固的行李箱撞擊到牆壁上立刻被摔得粉碎,裡面的衣物散落一地。

  應少則根本不理會葉宇征驚愕的表情,一把拽過他,將他狠狠地摜到了牀上。葉宇征被他狂風驟雨般的動作驚到了,整個人陷在松軟的牀上,呆愣愣地看著他,直到應少則擡手解開領口的紐釦,才反應過來。

  然而他剛要起身,應少則已經直接撲了上來。不得不說,應少則的確從小就受到了極爲嚴格而良好的儀態培養,連如此暴戾的姿態也顯得極有氣勢而不落風度。

  葉宇征畢竟曾經是自由搏擊冠軍,反應是一頂一的快,在他撲過來的時候就一腳踹了出去,不過這一腳還是有技巧在裡面的,力道也控制得剛好,不會真的傷到他。

  然而下一刻,他就後悔了自己的婦人之仁,因爲他這時候才驚訝地發現,對於一個特種人類來說,普通人的攻擊簡直不值一提。

  應少則出手極快,一把釦住他的腳踝,生生地壓了下去。隨即整個人就壓了上來,輕松地卸掉了他手上的攻勢,將他整個人牢牢壓制在牀上。

  葉宇征想要反抗,卻發現無論自己用多大的力氣,卻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