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椎原家的土下座系母女(1 / 2)





  「请跟我做爱!」

  芳龄四十的美熟女全裸正跪在眼前,没有多少人能抵挡这股魅力吧。虽说四十岁,身体保养得很好,肌龄或许才刚过叁十;硕大的乳房只有微微下垂,拳头尺寸的深褐色乳晕饱满地凸起,乳头肥满似有乳香;小腹微凸但尚算健康丰满,匀称的四肢看起来也十分暖和。最重要的是为了掩饰岁月痕跡所下的浓妆,不至于看不出原本样貌,为求性事精心打扮的动机却让人倍感兴奋。当她以极度标准的姿势跪伏在地,一气呵成的背部曲线更是教人受不了。

  儘管如此心动,我还是想对眼前的女人说一句……

  「……妈!对放学回家的亲生女儿跪求做爱什么的绝对很奇怪啊!」

  「可是洋子每天都离开家里这么久,已经快忍不住了……!」

  「那是因为你每天都慾!求!不!满!啦!」

  「啊啊……!洋子,再骂妈妈一遍……!」

  「慾!求!不!满!」

  「好爽……啊哈!」

  ……没错,这位光是被女儿唸一句慾求不满就兴奋到流口水的变态,是我妈妈,桐子。

  虽然有点突然,不过从上个月的十六岁生日那天,妈妈就成了我的女友。

  原因是爸爸离开太久。

  契机是在庆祝会上喝太多。

  决胜的一发是我趁着酒兴脱口而出的一句「桐子我爱你!」

  被逆转胜的一发是妈妈脸红通通地抱住我的动作。

  对,其实是我这个女儿在暗恋妈妈的。再怎么说也该是我主动出击被拒、沮丧地失恋的套路才对,可是借酒壮胆的这句话却得到了妈妈正面过头的回应,进而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

  「洋子!你先别走,听人家说呀……!」

  而且做过了才知道,我家老妈的性慾根本是无底洞。

  「我要写作业啦!今天很多作业欸。」

  而我直到跟妈妈发生关係以前,都还是处女。

  「那我来帮你看功课吧!数理以外都没问题喔!」

  不,技术上来说现在仍然是处女。

  「不准!你一定会干扰我!」

  因为妈妈并没有把手指伸进我体内。

  「不管!你一定要让我看!」

  她说,要等到一个月后,如果我们之间能继续下去,她才会认真对待我并且要我把处女身交给她。所谓的一个月后,就是今天。

  「洋子!听妈妈的话!不然今晚就没晚餐囉!」

  ……我觉得她太狡猾了。

  因为我就没办法像她变幻自如地随时切换母女与情人的模式。我对桐子……对妈妈的情愫,是炽热又黏呼呼、无法分明的状态。深知这项弱点的妈妈,只要软硬兼施就能顺利逼我就范。

  「只能看功课,不许乱来喔。」

  「好哦──?」

  说是这么说,妈妈她压根没打算穿衣服,只把内衣穿好就晃着大得过份的巨乳进我房间,胸罩是穿了多年整个薄到可清楚看见乳晕和乳头、内裤也是半透明白色都看到阴毛了……

  「洋子有什么问题儘管问妈妈吧!」

  信誓旦旦地两手握拳、展现出十分自信的妈妈,同时让我觉得好厉害和好淫荡。

  我最喜欢妈妈穿这种内衣了,仅次于不穿内衣只穿一件衬衫或洋装时看得见激凸的打扮。在我们开始交往以前,妈妈就经常那么穿。反正我们家也就两个人,妈妈不在意女儿的目光这点,让我暗自欣喜好一阵子。

  可是……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配菜,却因为天天都看见妈妈的裸体而相形失色。这种烦恼也不能向諮商老师坦白,真令我困扰……

  「欸,你到底有没有问题啊!妈妈很无聊的说!」

  「现在还没有啦!你不会看我的漫画喔。」

  「快来问嘛!我想帮洋子嘛!」

  「……你应该庆幸女儿功课还没差到每题都跑去问你吧。」

  妈妈在撒娇,好可爱。

  不过我记得很清楚,第一次遇到妈妈撒娇时,其实有一种樑柱自己弯曲导致天要塌下来的恐惧感。以往都是站在身边支撑着天地的支柱,忽然间好像凡事都要依赖你,那种感觉真的很吓人。即使经歷几次后就习惯了,当初的恐惧并没有因此抹灭。

  也因为这份恐惧,让我被妈妈抱在怀里时格外安心,和她相互取悦彼此的悖德感也没严重到成为阻碍。

  不如说顺畅过了头,连妈妈在房里发情也可以忍受。

  「洋子,快来问问题嘛──还是妈妈过去你那里呢?」

  「不,拜託,让我做完功课……」

  「嗯哼……好啦!嗯哼……」

  妈妈不需要说什么下流的话,只要嗯嗯哼哼就够令人綺思遐想。

  忍耐到作业一气呵成结束时,原来只不过花了半个鐘头。我在书桌前伸了记大大的懒腰,手臂还没打直,就撞到某个柔软又有点湿的东西。

  「洋子!写完的话……?」

  室内没多热,妈妈却全身渗汗。她一定是闷在被窝里,在我的被窝……

  「写完就想喝冰凉的饮料说……」

  「啊,马上来!」

  喀啦、咕嚕咕嚕咕嚕咕嚕。

  「喝完就想吃点心说……」

  「马上来!」

  啪喀、卡哩卡哩卡哩卡哩。

  「吃完就想洗澡说……」

  「椎原洋子,你皮在痒?」

  「……没那回事,亲爱的母亲大人。」

  嘖,逃跑失败!

  没办法了,虽然妈妈每天都差不多模式让我有点疲于应付,一看到她彷彿真的很难忍受的发情样,就忍不住心软……

  「好吧……今天也要『那个』?」

  「嗯嗯!要『那个』!」

  「我知道了,那你准备好就敲门。」

  「好哦?」

  妈妈瞇起眼睛笑笑地离开房间,隔着一扇门,在另一头窸窸窣窣地弄了会儿,叩叩地两道敲门声响起。

  我在门前做了两次深呼吸,打开门,出现的是放学回来时所看见的情景──妈妈一丝不掛地在地板上正座着,和我对上目光之后做出相当完美的土下座。

  没错,所谓的「那个」就是──

  「洋子小姐,请……请和我做爱!」

  「哼。你先生欠的钱还有一千多万,光凭你的身体是能还多少?」

  「请别这么说……!钱、钱一定会凑齐还给您!所以拜託了!至少让我偿还一点……」

  「你还真爱你的先生呢,这位太太。但是正如我所说,做一次是能还多少……」

  「……不管是什么玩法都行!凌辱什么的、调教什么的也没关係!所以求求您!」

  「哦?虽然你这么说,不过这语气不太对吧?」

  「请洋子小姐和我做爱……」

  「不对!这样讲就好像我们是对等的啊!我跟你这种自愿被调教的母狗是对等的吗?啊?」

  「十分抱歉……!请……请洋子小姐……干我!」

  「啊啊?听不到!」

  「请洋子小姐干我……!请洋子小姐骑在我身上、狠狠地干我……!」

  「哼!哼呵呵呵!好吧!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!给我爬到你们夫妻的寝室去,臭母狗!」

  「是、是的!」

  「那个」就是──妈妈最近热衷的角色扮演。

  对十六岁的高中生来说有点刺激过头,但是为了满足妈妈积压十多年的妄想,我只能接下逼迫善良人妻堕入淫慾地狱的黑道千金角色……是的,妈妈她数天前是这么詮释这对角色的。

  以前那位单独拉拔我长大、完美到令我忍不住倾心的妈妈,如今却像狗狗一样在我面前全裸爬行。圆润的臀肉高高地翘起,多毛的私处甚至飘出下流的骚味,丝毫看不出以往精明又优雅的影子。

  现在的妈妈只是条母狗。

  是渴望被洋子小姐满足的母狗。

  我们来到妈妈的寝室,关上门、拉上窗帘再点起桃色小灯,满室母狗骚臭登时挑起我的情慾。

  「洋子小姐……请过来。」

  妈妈动作缓慢地将上半身趴卧在床舖上,屁股翘得比刚才爬行时更高了,上头的汗水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。我吞了口口水,涨红着脸来到那对浑圆的屁股前,啪地一声用力甩了妈妈屁股一掌。

  「啊哈……!」

  欣喜的叫声。

  真下流。

  下流的女人。

  不,下流的母狗。

  我要惩罚你……

  惩罚你……!

  「……臭母狗!还没开始干你就自己湿了呢!就这么期待被洋子小姐蹂躪吗!」

  「啊啊!请洋子小姐尽情处置桐子……!拜託您了!」

  「好啊!如你所愿!在洋子小姐准备时,给我自己把你的臭鲍鱼扳开!」

  「是的!洋子小姐……!」

  我从一旁衣柜上头早已摆好的道具中拿起假阴茎皮内裤,尺寸是区区一介处女想都不敢想的十五公分配五公分,但这根假屌对母狗来说只是小菜一碟。脱衣穿完之后是倒润滑液,我边倒边看妈妈自己掰开满是杂乱阴毛的外阴,深色的外表与肉色的内里一併展现出来,气味浓郁到站着的我都闻得一清二楚。

  闷了整天的臭骚味。

  妈妈的气味。

  「洋子小姐!请问要插了吗……!」

  「啊……嗯,要插了。给我扳好!手敢松掉我就揍你!」

  「是的……是的!」

  心脏跳得好快,血液却流不到湿润的假阴茎上。我把那玩意贴近妈妈掰开的肉穴……一口气干到底!

  「咕哈啊……!」

  爽到整个头都抬起来了,真是无可救药的母狗体质。不对……这句话应该要说出来才对。

  「爽、爽到整个头都翘起来了呢!你啊,真是无可救药的母狗体质!」

  「嗯嗯……!桐子我最喜欢洋子小姐的鸡鸡了嘛!」

  虽然从后头看不见,说着这句话的妈妈肯定绽放出满是红晕、十分漂亮的笑容吧。迅速充斥心头的成就感使我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出来。

  「这么喜欢的话,我就干到你这条母狗花轰!」

  「……花轰?」

  大、大舌头──!我到底在干嘛啊啊啊!

  「发疯啦!」

  「噗……哈哈哈!洋子!你真的好可爱!」

  「闭、闭嘴!给我闭嘴!你这条母狗!」

  「好啦好啦,我们继续……噗,呵呵呵呵……」

  可恶,被母狗瞧不起了……既然如此,一开始就最大出力、干死你!

  我掐住妈妈柔软的腹肉,在她不断忍笑之下奋力摆动着腰,不一会儿便将妈妈拉回情境中。

  儘管无法感受妈妈体内的触感,咕滋咕滋的水声已经开始连绵不绝,由此可知妈妈在我插入前就湿得乱七八糟了呢。而且居然连这种尺寸的假屌都能一口气插到底,妈妈的身体真是淫荡……就像她渐渐下流起来的喘息。

  「呼……呼……爽吗,臭母狗桐子?」

  「呜、呜哈、哈啊……!洋子小姐的鸡鸡……呼咕!最棒了……!」

  「那么爽的话就叫两声狗叫……不……还是猪叫声适合你吧?」

  「噗咿、噗咿咿!」

  「呼呵呵呵!这头淫乱母猪!」

  「噗咿咿咿──!」

  妈妈乐在其中地扮起猪叫,非但没有惹人笑场,反而让她更显下流。看着妈妈为我做出这种反应,一股搔着心头的力量促使我更卖力地摆腰,将那根肉色的假屌往她深处捅去。

  室内灯光因为小灯的缘故相当昏暗,再加上不知不觉从额间滴落的汗水,视线渐渐变得模糊。我的腰渐渐痠了,门外电话响了几次,妈妈仍然十分享受我对她的姦淫,淫语喘息层出不穷。

  看着妈妈被我干到欣喜若狂的痴态,我知道自己已经……湿了。

  「洋子小姐……!洋子小姐啊啊……!」